“爷爷,您在天之灵保佑我局局顺风,把把超神,暴击多到飞起啊……”
“你这个网瘾患者才该飞起吧。”
虽然沒说出來,但是任鸿德脸上出现了这样的表情,然后狠狠在任鹏的后脑勺上來了一巴掌。
“祭拜的时候给我像样点。”
小芹倒是全程表现得很正式,正常得我都快不认识她了。
此时她跟表哥任鹏一样双掌合十,祝祷说:“外公,请您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全家人平平安安,我会把您大开杀戒的英勇事迹画成漫画,以资纪念的……”
别画啊,至少在你的画功有长足进步之前别画啊,最近你似乎开始上传腹稿打了很久的《名侦探李二狗》了是不是,又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脑残粉们奔走相告,大呼“水芹老师重出江湖”啊,你用毕加索水果流的画功來画任老爷子和阴阳散手,会适得其反,让大家认为阴阳散手跟你的漫画一样是个笑话的。
说起來今天我帮任阿姨跑腿拿死亡证明的复印件之后,自己打车赶到了火葬场,路上还被出租车司机给开玩笑了。
因为任老爷子的去世跟我有关,我这两天睡眠和休息都不好,导致牙龈发炎,红肿得厉害,我上了出租车之后觉得牙疼受不了,就歪歪斜斜躺在了后座上,然后告诉司机去冬山市第二火葬场,结果那缺德司机跟我说:
“小兄弟,不上别的医院再看看了。”
你妹,你才是放弃治疗要把自己送到火葬场烧了呢。
我心中有火,不过也沒跟司机计较,毕竟我拿着任老爷子死亡证明的复印件,正事要紧。
司机敢跟我开玩笑,也证明我的面相沒有从前凶恶了,虽然后來他在后视镜里看见我因为牙疼而变得愈发狰狞的脸,有点担心自己被抢劫,我下车的时候照常给了他车费,让他感觉自己捡了钱一样地欢乐。
知道了小芹的外公去世,同学们纷纷表达了自己的哀悼,不过因为告别仪式规模很小,只限于家人,所以不管是维尼还是班长都沒能到场。
这时小芹收到了一条短信,我估计是來自某个同学的,也可能是艾米或彭透斯发來的,彭透斯对于武术界前辈任老爷子的去世非常遗憾,希望将來在天堂里有幸可以见面的话,能够以各自的全盛期状态一较高下。
小芹走到一边静悄悄地回短信,我兜里的手机却也震动起來,我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屏幕,结果差点沒吓尿。
这条短信的发信人赫然写着是任老爷子,而且内容是:“我沒死,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卧槽,任老爷子您从哪发的短信啊,阴曹地府吗,就算您真的沒死,也应该再早一小时发短信给我吧,现在您的骨灰都领回來了,居然告诉我您沒死,。
阳光普照万物,我心中却一片恶寒,这是啥灵异事件啊,就算任老爷子用了什么定时发短信的应用,也不可能确切知道自己火化的是哪一天啊,刚刚火化一个小时就发短信给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既惊且疑地浑身僵直,不远处的小芹却噗嗤一声,眼角带泪地苦笑出來,说:“外公也太调皮了,非要我在这时候用他的手机卡给叶麟同学发短信,吓唬叶麟同学一下……我怎么会有这么调皮的外公啊。”
原來小芹在外公去世的当晚,就收到了外公事先发出的邮件,嘱咐她必须要这么做,否则就不认她这个外孙女。
唉,任老爷子您一路走好啊,这么调皮的老人,搞得追悼会一点都不严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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