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珂始终站着，即便沙发近在迟尺，也没有主动坐下。从来到现在差不多战了两个小时。
“不是，你喝咖啡只是习惯，并不是为了提神！”
文不全多看了杨珂一眼。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己黑眼圈并不严重。猜的？
“有点意思，看你也站了很久了，坐吧，来者是客，我不能怠慢了客人。”
杨珂刚坐下，文不全继而说道：
“你别以为你在外面等了我很久就感动我了，就会同意，你们林氏集团来了三批人，全都被我打发回去，你也不列外！”
杨珂听了并不惊讶。因为她已经知道她们三个被赶回去。徒劳无功。杨珂来的时候早就想好了对策。所以她并不急着谈什么项目合作。
“我不是来谈项目合作的！”
杨珂说道。文不全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地多看了杨珂一眼。不是来谈业务合作？那是干嘛？拉家常？
“我是来帮你的！”
杨珂不等文不全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继续说道，这让文不全渐渐有点兴趣。看来林氏这次派了一个不一样的人来啊。
“帮我？呵呵，帮我什么？你怎么帮我？我有需要你帮忙吗？”
文不全一连说了三个问句，杨珂显得很从容淡定。给文不全的感觉就是这姑娘不简单。这也是杨珂快速成长的阶段。要是以前。她不会这么淡定。肯定会很紧张，语无伦次说不出话来，可现在一切都拜李如梅所赐。
“帮你解决烦人的流水式业务，让那些对百合公司绞尽脑汁的小公司彻底死心，我想来找文总要求合作的公司不止五十家吧？每天都要面对这些人的轮番轰炸，搞得生活不得安宁。像被跟踪一样。每天有不厌其烦的各类人来到办公室。我想文总早就厌烦了吧，”
杨珂说得文不全眼睛瞪得大大的，的确是这样，这块大蛋糕无数大小公司削尖脑袋就想寻求合作，每天回家门口有人等着，连休息一天都不放过，儿子在学校莫名其妙被人送贵重物品。老婆有人无缘无故送首饰。自己私生活被搞得一片混乱。
“这些都是我要帮你解决的，来的所有公司，它们都差不多，都有实力，开出的条件都很优秀，所以你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考虑哪家最适合。做这一行的，时间就是金钱，多一天也许就损失不少商机。算算也有好几个月了吧！如果你选定一家公司合作，那么这些问题全部都迎刃而解！”
杨珂分析得很到位。文不全听得很用心。
文不全叫来秘书，送来一杯开水。这也是很大的待遇了，平时文不全从来不给客人倒水，只顾自己一个人喝咖啡。果然是个怪人！
杨珂深知文不全秉姓怪异，所以采用旁敲侧击的办法，引起文不全谈话的兴趣。看来这招果然有效！
“你也是林氏集团项目部的负责人？”
文不全笑呵呵地问道，再次露出了笑容。这问题问得有点不靠谱。非常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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