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千万斤的巨石压在身上一般,痛,积累了千年一样,直接戳进骨髓和灵魂里面,痛的无法忍受的时候,再起床的时候,有声的神色黯淡,面色苍白,泪水基本已经湿透了枕头,她用划破苍穹宇宙的呐喊,
“爸,妈,我在这里”。
不管不顾了,管不了任何人,管不了任何的事情,喉咙疼,一句歇斯底里就已经肝胆破裂了,看到光秃秃的树干似乎震动了几下就停止了,麻雀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扑棱棱的飞走了。
这个时候,鹤云破门而入,“你干什么?”
有声流着泪水,看人的时候已经能分出几个来了,她跌跌撞撞的滚到床下,爬向鹤云,拖着他的衣袖,
“鹤云,云公子,你不是人,你是神仙,你能想办法让我回家吗?我好想我的父母”。
鹤云也被有声的忧伤感染了,蹲下身,搂着有声的肩膀,
“不怕有声,有我在,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我不知道你的家人在哪里,你说你来自未来,我如何带你回到未来去?”
两个是时天涯人,沦落也许不同,但悲伤积累在某一个点上的时候,便是放肆的悲伤了。
“鹤云,我做梦了,梦见我的爹娘,他们也在找我,你说,如果未来的那个世界是静止的该多好,永远停留在我跳楼的那一刻该多好,只有这样的话爹娘才不会知道我的失踪等于死亡。”有声已经找不到任何回家的办法了,束手无策,就像突然要去火星的感受一样。
“有声,你放心,你并没有死,你为什么要跳楼呢?”鹤云很想知道有声为什么想自杀,想想就觉得害怕。看着此时的有声,似乎重叠到善婕的身上,有一幕划过脑海,当初的善婕,有一刻也是如此。
有声自知说漏了嘴,她抹掉眼泪,抽噎着说,
“那你相信我来自未来吗?我的头发,我的穿着,你当时见我穿的内衣,在我们那个时代被称作为文胸,是未来女性的内衣,”为了让鹤云相信她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话,她就差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看了,现在还顾忌什么羞耻,思念之情,和不得不辩解的事情摆在一起,羞耻就轻微了很多了。
鹤云居然脸色有点发红,他不是冷静自居吗?
“有声,我愿意相信你和我是一个朝代,你来自另一个空间,也不愿意相信你来自未来”。他难以接受未来之说。
有声的眼睛里面终于有了一抹光彩了,另一个空间,已经是对她无稽之谈最大的肯定了,“你真的相信我来自另一个空间吗?”她挣脱鹤云的怀抱,激动的看着鹤云。鹤云十分坚定我点点头,
“最开始的时候我不信,我现在相信了,你是另一个空间的人,如果你想回家,我帮不到你。”
有声又回到了忧郁的状态,“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吧!天天哭眼睛会哭瞎的,天天叫,喉咙也会叫破的,天天寻找,无异于夸父追日的荒谬。鹤云你放心,我从明天开始会听你今天所说的谨言慎行的。”难得 得到一个人的惺惺相惜,有声不想自己的忧郁感染其他的人。
到现在,她也视鹤云为家人了,而有声真的能感受到,鹤云对自己的关怀。
鹤云终于吐出了一口气,“好的,你先休息吧,现在的天还没有亮,小心受寒”。扶着有声走到床跟前,看着有声乖乖的躺下,他才松了一口气,
“有声,明天会有几个友人过来,我希望你能够天真烂漫,不要再痛苦思念了好吗?”
有声望着他,随即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暗声道,“我现在好困哦,你再不出去,我又叫非礼了,”
故意让鹤云觉得她的状态很好,鹤云吹灭了灯火,叹息一声就出去了,有声一滴泪水划落下来,一串一串的都是血浓于水的思念之情啊,而只能自己独饮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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