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片刻,谢清影抬手猛的抹去眼泪,望着对面的沐颜太子:“让他们都住手,我们跟你走!”
沐颜太子冷冷一笑,看向谢清影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欣赏:“看来,你的家人对你还是真心的好,你倒是幸福。带走!”
“不是听说,沐颜太子和沐岚公主也是一对好兄妹吗?”谢清影淡淡的笑着,搂着小鱼儿的手臂,却没有放开。
另一边
板着棺材脸的李俊茂频频皱起眉头,他的下首,坐着好几位朝廷官员,对于这两天京城内接二连三的异动,各种揣测不断。
“这几日真是奇怪,各种线报频繁传出,可是我们的人,每次去总是扑空,又总是能找到些末的线索,再继续追查,线索却又断了,真是奇怪。”
下首首位的相爷端着茶盏,老半天没有送进嘴里,随口说道。
相爷如今可是混得风生水起,虽然李俊茂不是他的亲外孙,不过好在李俊茂还是一个孝顺的孩子,至从李俊茂的身份被证实,他这相爷的位置,也坐得牢靠。
随着圣上病情时好时坏,李俊茂这位太子名正言顺的监国,相爷如今在朝中更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连带的,他手下的众人也跟着水涨船高,得了势。
“不错,最奇特的事情还有。”右边的武将箫将军直接抢过话头,摸了摸自己战盔:“ 不但我们的人总是扑空,更加奇怪的,就是抓到的都是小喽喽,一个有用的都没有,就好像有人刻意放走了大鱼一般。”
“有人刻意放走大鱼?”李俊茂喃喃自语的重复箫将军的话,他总是觉得,这句话,已经快要接近真相,不过却总是感觉雾里看花,看不清事实的真相。
到底是谁刻意放走大鱼,留下小喽喽,当真是有内奸?
这边李俊茂思考着,那边讨论声不断,下边的另外一个参将也开了口:“可不是,就说今天早上,我们接到密报,说是敌国探子,结果我们赶到一看,分明就是一群叫花子的歇息地,让我们一通猛跑。”
“敌国以属下看倒是不像,更像是襄阳王的余孽,属下早些年和襄阳王的手下共事过,所以,在这些人中,属下还发现了几个熟面孔。”一位官职不大的小官,小心翼翼的注意着措词,生怕自己引火烧身:“不过可惜的是,都是一些权力不大的小角色,没有什么大用。”
相爷突然猛的一吸气,放下茶杯,噌的从座位上站起:“这确实是大问题,殿下,您觉得,这一切,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捣鬼?”
“谁在捣鬼?又有哪个王爷之流,敢在殿下面前捣鬼?”箫将军得意的高昂着头,一脸的不以为然:“圣上对殿下的恩宠,恐怕整个大南国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会那么傻,跑来故意在虎须拔毛?”
“那可说不一定。”
相爷说着话,又连连摇头:“应该不会,谁会这样无聊,不怕被抓,再说了,他也没有道理做如此吃力不讨好之事,没道理,当真是没道理呀!”
相爷双手连击,摇头晃脑的感叹。
“不!一定有原因,只不过目前,我们没有想到罢了。”李俊茂仔细的翻动着手上的卷宗,试图从里面找出关键点,大殿一片静寂,只有李俊茂飞快翻动书页的声响。
李俊茂紧锁的眉头,有越皱越紧的趋势,在殿内迈起了方步:“本殿在皇觉寺里被连夜召回,连续几日徒劳无功的追击抓人,要说最大的目地……难道说?”
李俊茂的脸色突然大变,一声惊呼:“不好!清影有危险,我们快快去皇觉寺接应!”
“慢着,慢着。”相爷急忙抓住李俊茂欲奔出的身影:“您说,这些人是针对在皇觉寺内的太子妃?这不可能啊,真的要是出事的话,消息应该早就传回来了,再说了,皇觉寺内众僧武艺高强,可不是普通三五十人可以解决得了的。”
李俊茂一抽手挣脱相爷的掌握:“他们多半不是在皇觉寺内动手,而是选择在回程途中。回程经过的那一片密林,恐怕就是最佳的埋伏地点。我们快走,迟责生变。”
李俊茂说完,转身就想往殿外冲。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殿外突然奔进一个浑身是血的护卫,一路连连高呼:“殿下,殿下,大事不好!安阳郡主被人挟持了。”
李俊茂的身体一软,瘫坐回椅子上,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吗?
“这是我的失误,我怎么会没有想到,这分明就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可恨的是我居然真的中计了。”
李俊茂一脸的悲愤,扭曲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懊恼,气愤的一掌拍下,身下紫檀木椅的手柄应声断裂,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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