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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们纷纷觉得这姑娘莫不是傻了,地下那些官兵笑的都上气不接下气,真是笑死了也有可能,您还在这说什么‘笑一笑,十年少’。
不过,这些官兵平日里为非作歹,给他们一些教训,自己这些小老百姓可是乐见其成的很啊!
“哈哈哈哈……哈哈。姑娘,您……大人有……哈哈……有大量,就放过……放过小的吧。”一个官兵开口求饶起来,但是笑得太厉害,一句话断断续续好几次才勉强说完。
毓悠也不是什么恶人,见他们笑的这么上气不接下气的,也有些不忍,想着,也给他们教训了,还是放他们一马吧。
“呃,这个嘛,要解开也不难,一人喝点尿就行了,恩,最好是新鲜的。”毓悠轻飘飘的把答案告诉了他们,其实盐水就可以解他们身上中的开心粉,但毓悠虽然不忍他们继续笑下去,但也不会叫他们好过,要知道,他们刚刚还想杀自己来着。
官兵们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毕竟,谁也不愿意喝那物件,还要新鲜的,真是,想想都有些反胃。
但是不喝的话,再笑下去,估计命都要没了,两权相宜取其轻,在一个官兵哈哈大笑走向茅房以后,其余的人也放下面子,奔向了茅房。
面子丢就丢了,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但命要是丢了,就什么都完了。命面前,面子算什么东西。
“城主大人这是要继续捉拿在下等人吗?难不成,城主大人要亲自动手?”颜渊开口道,声音中的幸灾乐祸不带丝毫掩饰。
秦越面色铁青,冷哼,“你们等着,本官已经派人向这边赶来,你们今日插翅难逃。”
“插翅难逃的是你才对。”颜渊冷哼,立于栏杆旁,居高临下,犹如九天之上的神邸一般,俯视秦越。
“秦越十年前受贿白银三万两,九年前谎报灾情,私吞白银五十万两,八年前,欺男霸女,残杀民女一家二十口,七年前…………”颜渊声音清朗,对于秦越所做的重大恶事,一件一件,如数家珍。
秦越的脸色渐渐地变得灰白起来,这一件件的事,皆是自己曾经做过的,当时的人证物证自己都毁了,按理来讲,应该无可查证才是,可这个逸王却是如数家珍,毫无差错,但还是存了一丝侥幸。
“你胡说,休要血口喷人,本官怎么会做那些事?”干脆来了个死不认账,反正人证物证自己都毁了,自己倒要看看,他逸王有什么证据?
“哎!”颜渊长叹一口气。“秦越,事到如今,你还要死不认账吗?”
“本官从未做过,如何认账?”秦越现在是死鸭子嘴硬,心中犹抱有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