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脏兮兮的男人只穿了一条裤子,底连内裤都没有,露丑陋的性器,那东西又黑又丑,顶端似乎还长满了疙瘩一样的东西。
他脱了裤子就要过来,盛夏吓得尖叫声,“不要啊——”
骆寒东醒来时已经是正午。
他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身,腰酸得厉害,他昨晚不知道射了多次,头也有点昏沉发晕,他按了按太阳穴,肚子空得厉害,喉更是干涩。
偏头一看,床上除了他再没别人。
他当即了床,赤着身体就拉开房门。
眼还在门,一见他开门,赶紧谄媚地问,“东哥醒了?饿不饿?我叫……”
骆寒东一把将他衣领扯住,嗓子哑得似乎冒火,“她人呢?”
“谁?啊,你说那个妞?”眼被他扯得吞了吞唾沫,有些惊慌,“东哥你不是说碍事吗,歪嘴六说你是操腻了想换味,所以天就把人给……”
骆寒东猛地把人扯进房间里,把门摔上后,就从他袋里掏手机,“打电话给他!让他马上给我把人送回来!”
“是!东哥!您别生气!”眼赶紧摸手机,他心里十分忐忑,也不知道歪嘴六是不是把那妞已经卖了,如果是……那那个妞现在是不是已经被……
他不敢想。
拨通电话后,他就赶紧把话传达过去。
歪嘴六此刻刚坐上车,一听东哥问他要人,赶紧把方向盘一拐,立马往回赶。
他急慌慌地手刹都忘了拉,直接跳车,冲到门时,男人正扯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