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那无法无天的阉佞甚至忘记此处是皇帝的御池了,长腿一迈,踩着玉阶入了水,走到最深处时,花瓣堆集的涟漪也不过在他腰间晃动。
“不要过来!”
楚娈被逼到了角落,焦急的躲避在池壁间,方才将汤碗扣在容钦身上时,她便吓着了,她从未见过他那样可怖的眼神,这会儿虽然目光如常,却更加让她害怕。
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容钦是百看不厌,一道浓黑的欲火,在清朗的眼底迅速游过。
走到她的面前,他的手很慢很慢的从她发间摸到脸颊上,在她瑟瑟发抖要躲时,一把掐住了她纤弱的肩头,猛然用力一提,便将尖叫的小人儿抱入了怀里。
“放开我!放开!”
此刻楚娈也忘记了自称,玉白的小手奋力推打着赤裸的男人,发软的小腿在水中乱踢,破了音的声儿都夹杂了哭喊,好不凄惨又可怜。
“臣还不曾做什么,陛下哭何?”
叫声容哥哥
夜风抚入殿中,繁美的帷幔轻扬珠帘脆响,辉煌的莲灯透着薄绯的明光,郁郁暧昧。
禁锢在怀中的少女一直无法抑制的轻颤,漂浮在水面上的轻薄衣物半沉,玉润分明的长指捻在楚娈雪颈间的一片花瓣上,容钦微透炽光的眼睛一直看着她苍白惊慌的脸儿,指腹一松,花瓣无声落下。
“陛下若是再动,臣可就不止做这些了。”
掌中是女孩罕有的柔软纤腰,看不见的水中,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娇翘浑圆的小屁股放在了腿间,朝着自己,将她剥的一丝不挂。
池水温热,楚娈的心却已是凉透,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男性的炙烈中,容钦坐在玉台上,她坐在容钦怀中,腿间被说不得的硕物硬生生地顶着,躲不开藏不住,颤颤巍巍的用手撑开两人的距离,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
她怯懦抵拒的目光湿亮又倔强,蝶翼长睫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泪珠,容钦俯身欺来,先去吻了她的眼睛,继而又印上了甜软的唇,在她紧咬牙关时,温和地舔吮着,起初还是极轻极柔,渐渐变得狂热起来。
“唔……疼!”
楚娈用力推开了他的脸,捂着忽而被咬了一口的唇瓣,疼的双目氤满了水光,腰身一挺,藏在水中的胸脯便浮了出来,晃眼的霜肌白嫩无暇,尚且发育的小肉包一手便能覆住。
豆蔻年华小人儿是青涩的,却又不经意藏着含苞待放的娇嫩妩媚,容钦幽沉的眼波微漾,自手中抬手,摸向了楚娈的小乳。在她尖呼后躲时,扣紧了她的腰,将人往怀中一按。
“啊~不许摸!”
“嘘。”他低头在她湿漉漉的发间吹了一口灼息,殷红的薄唇隐隐擦过淡红的耳廓,掌心揉动着小团的嫩乳,一边说着:“方尚宫说陛下如今此处常感不适,臣问过太医,须得多揉揉,不单能止疼还会快快长大。”
楚娈“噌”一下涨红了小脸,抓着容钦光裸净白的强壮手臂,眼睁睁的看他帮自己揉胸,近来夜间胸脯总是胀疼不适,前几日同方尚宫说了,她只告诉她女子都是如此,过一两年大些便好,却没告诉她要揉揉。
“不、不要你揉……”男人燥热的手心沾了温水,湿滑的旋揉着一处,力道轻缓,隐隐压下了那股胀疼,莫名的舒服,让楚娈抵抗之余也忍不住软软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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