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操我,主人快操我,操死我啊。”
他没在听她的,却也没有将身体给的东西拔出来,就这么插在她的里面,将她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不挡住视线,继续开车。
偏僻的小路来往的车辆稀少,又怎么会注意到一辆不起眼的车中,正在进行这一场性欲的冲动。
他不动了,宁隶没有肉棒的摩擦,难受的哭了出来,费力的撑着双腿开始上下插动体内的肉棒,最终还仍念叨着自己教她的淫话。
“操我,啊用肉棒操骚穴,快操我呜呜操死我,好难受,主人快用肉棒操我啊,插我,好痒呜。”
她温热的呼吸和娇喘声,趴在他的肩头渗透耳朵,让下身的欲望变得更加肿胀。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自己动。”
握紧方向盘的手背跳出了青肋,难受的有些快要忍不住。
“主人,主人主人。”
她上下耸动着屁股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始终没他操她那样来的舒服,这个姿势腿累的厉害,可即便这样,她仍然不停歇的上上下下,只为解决体内对原始的冲动。
车子行驶得极快,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半小时,无人问津的偏郊森林中,离市区三十多公里,唯一的道路就是森林的山脚下有一条高速公路,再穿过陡峭的山坡,就是他们以后的家。
车子停到了房子前,他便路出了本性。
密密麻麻的树叶遮挡住天空,太阳照射下来的光线,零零碎碎的阳光打在地上,高耸的红杉树之下,车中传来一阵阵放浪的娇喘,随着车子晃动的节奏越来越大。
“啊……嗯,操死我啊,主人,好舒服哈,啊好大,嗯操我。”
宁隶敞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仰头舒服的眯起眼睛,快感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想在这情欲的海洋中被操死过去,身下越来越用力,她无视了那些胀痛,只感受舒服,无论已经被操着怎样红肿,她都离不开这根肉棒。
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了他黑色的裤子,肉棒带出来的瞬间晶体的光泽沾满她的体液,卵蛋的拍击速度逐渐加快。
“宁隶,宁隶。”
男人喘着粗气,把她紧紧抱住,舔舐她的脖子和锁骨,拼命的往嘴中吸着嫩肉,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说你爱我,爱我,快说,宁隶。”
“啊啊啊……我爱你,呜呜太快了,我爱你,我爱你嘤。”
他心满意足的路出了笑,阴郁的双眸闭上,“我也爱你,操死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只能让我操,爱你,好爱你。”
钳住她腰的那双手,沾满了鲜血。
空中伴随着风轻飘巴掌大的绿叶,层层叠叠,密密匝岈地笼盖了一切,深沉的欲望越演越烈,走向他一手打造中的牢笼,将两人封锁,谁也别想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