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想过做爱还能给她做到昏迷,还发高烧。
其实也不尽然,她本身就遭一道风雨,受小瑜眼睁睁死在面前的刺激,再经第一次做就被他凶猛破处,长时间的蹂躏做爱得不到休息,才在他疯狂抽插射入的关头晕在了高潮上。
军医取出一管口服试剂,敲开玻璃盖子递给霍莽。
他接过药瓶在手心握紧,药液暖些才往她小口里灌。
可这药苦如黄连,她虽然双目阖起神志不清,但是味觉抗拒这苦味,喝不进去,咳出来不少。
吐!都病成这样还吐药!
看她不喝药,霍莽急躁地扒拉几下头发,仰面往自己口腔里灌入药液,再低头覆过她鲜嫩唇瓣,一口一口将褐色药液硬生生渡到她嘴里。
苦涩弥漫在两人唇齿间,药液自他口间尽数流入她咽喉,又防止她吐,以唇堵口,渡了两口气帮她吞咽。
“找两个人把那些东西搬上直升机,拿走。”霍莽喂完药,手指墙角堆得两个未拆封的大箱子。
可惜,十七岁的娇柔姑娘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给的新婚礼物,就晕乎乎的倒在他身下。
霍莽俊面沉戾,连被子带人一起打横抱出竹屋,走向荒地那边停驻的直升机。
蓝晚高烧晕沉,嗅到周围风雨过后的草木清新后微微睁眼看他坚毅下颌,轻声缓缓问:“我们我们去哪?”
“金叁角。”抱她前行的男人沉声应道,“去我们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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