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赵宁看到一个曾经隔壁帮派老大出万金求七月做药都不做的人开始早出晚归天天泡在实验室和仪器试管打交道时,惊觉事情不对。
蹲了一晚,总算是拦下了七月。
“七哥,”赵宁用尽全力才逮住人:“你这几天干嘛呢?”
“做药。”
“……我又不瞎,知道你在做药,”七月算是自己半个老师,赵宁对他还是除了兄弟,还有一份亲近在里面:“我是问,药是做给谁的?”
……七月沉默地看着他,赵宁知道,就是不想说的意思。
“七哥,好七哥,你就说说,是谁能劳动你大驾?”
七月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得意味不明:“你真想知道?”
赵宁斩钉截铁:“想。”
下一句却让他差点扑街:“嫂子让我做的。”
“嫂嫂嫂嫂嫂子?”舌头又哆嗦了:“他他他他要干嘛?”
“你说呢?”
“他他他他他要给晟爷下药?”赵宁此刻恨死自己的好奇心:“毒药?”
“大大大大哥出轨了?嫂子要毒死他?”
……七月觉得自己当初不该收他,这他妈的脑子不好。
“他要一种吃了人有意识,但是浑身绵软的药。”
赵宁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他他他要……”
“对,”戳穿他最后一点侥幸:“就是你想的这样。”
“那什么,七哥,”赵宁试图溜号:“你就当没见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回来,”七月一把抓住领子把人提溜胡来:“这事儿晟爷知道,大哥开口说可以做我才做的。”
“不不不是,那大哥知道瞿淮他要……还给他做药?”
“当然不会,”七月微微一笑,透出无限危险:“我做的是春药;”
小狼崽太嫩,无论长多大,还是永远逃不出猎人的手掌心:“而且是强效春药,纯植物提取,对身体没伤。”
螳螂与黄雀,可惜郁晟儒都不是,他是草原上最危险,翻云覆手的雄狮。
“你们可以下注了,”七月推他出实验室:“帮我也买一注,我赌嫂子两天下不来床。”
周五放学,瞿淮趁郁晟儒不在火速赶回小别墅找到七月。
“七哥,”实验室里透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做好了吗?”
“好了,”小小瓷瓶里装着白色的粉末:“一点就可以,这个药力很大。”
“谢谢七哥,”瞿淮郑重其事恳求七月:“七哥,你别告诉他,不然我要完蛋了。”
“放心吧嫂子。”
又猫着腰溜出实验室,七月看着他的背影,一向面无表情的脸难得露出几分宠爱和无奈的笑意。
瞿淮大概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在晟爷心中的分量,没人敢来找七月做药,哪怕是老黑虎二这么多年,也从不私下来找他,这是晟爷的铁令。
只有这么个大宝贝,郁晟儒会由得他胡闹,还叫自己陪他一起胡闹。
拿到药的小狼崽止不住偷笑,饭桌上只盼望着赶快能找到机会下手,一顿饭吃得糊里糊涂,错过了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赵宁略带同情的怜悯。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