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死后,倘若如许回来,就交给她。
毕竟是他养大的孩子,他知道如许会走,也猜如许会回。
信里写道,他谁也不怪,要怪只怪自己想不开,造化弄人,偏偏是自己最疼爱的两个人,心里像压着块重石,日日郁结一心,料到自己该到头了。
写信的时候,老爷子没有想开,可是死前,他紧紧抓着如许的手,一下子就想开了。
可是啊。
正因为是自己最疼爱的两个人,才希望他们能够幸福。
可他没来得及说出口。
若他说了出来,或许两个人也不用错过这么久,但也因为错过,两人才会在繁华俗世里兜兜转转,又绕回来,认清那个唯一。
什么都可能不是唯一。
但爱人一定是唯一的。
是夜,窗外下着静寂的小雪。
如许坐在窗边,裹了条毯子,看了许久,直到那辆熟悉的车出现在视线内,眸光微微闪烁。
车子在楼下停了许久,大概有十分钟,也不见车里人出来。
如许叹了口气,从冰箱里取了两罐啤酒,下了楼,缩着脖子躲避风雪,敲响那辆车的车窗。
男人坐在驾驶座上抽烟,听见声响回头,愣了一下,忙打开车门,让如许进来。
如许闻到烟草和酒夹杂在一起的味道,尽管风吹散了不少,但还是能闻到。
江棠野修长指间夹着根烟,v眼角微红,轻轻揉捏着眉骨,看起来略微疲惫,可一看身边的人,还是忍不住笑起来,捏捏如许的脸,叹道:“好担心啊…”
如许开了罐冰啤酒,喝了一口,被冰的耸了耸,问:“担心什么?”
“担心等我老了,会有年轻小伙子勾引你,你把持不住,就被勾走了。”
他黑眸散乱着微亮的光,灼灼盯着如许。
半罐啤酒下肚,如许没有回话,脸被熏的微微发烫,甩掉拖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垫子上,像在想什么心事。
半晌,江棠野听见小姑娘笑声柔柔软软,与愈发凛冽的风雪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说的,有可能喔。”
话音刚落,男人垂在车窗外,夹着烟的手一松,那点明灭火光落在白色的雪里。
他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捏着如许细细的后颈,咬上她柔软冰凉的唇瓣。
如许呆了一下,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男人带着烟草味,微微发苦的嘴角,那有点让她想起,江棠野第一次吻她,那时,的确是少女的得偿所愿。
时至今日,仍是所愿。
无论多少年,他都是。
车窗升上来,再看不见车内发生的事。
暖气打的好热,如许头埋在椅背,咬住手背,脸憋的通红,竭力抑制呻吟,可他气性实在小,还在记恨刚刚那句话,掐着一截细腰,存了气要磨她。
是后入式。
他只衣衫微乱,两只手揉捏着少女雪白两团胸乳,一荡一晃,可始终逃离不开他手心。
下身的欲望插入湿润窄小的花穴,每一下,都要插到尽头,完全进去,磨出水来,操到软了,满意了才拔出,然后再次狠狠插入。
如许被磨的受不了,后颈就贴着他不时滚动的喉间,他又间断地吻下来,细细的吻轻的像羽毛,落下来痒痒的,被弄的愈发敏感。
他语调沉沉带哑,浓厚的欲望像大提琴拉出的第一声,心也跟着重重一跳。
“还可能吗?”
如许小腹又酸又软,柔弱无骨的手也被他牵着往下,只得回过头去吻他,乌眸闪着泪意,小声地喊了声“小叔叔”。
江棠野任她吻着,黑眸里的颜色很深,墨一样的化不开,也不回吻,只压着她操弄,等如许腰扭累了想回头时,他又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吻。
“你他妈就是我的报应,最知道怎么叫我受不了…”
大概是爱的有些恨了,恨自己不羁半生,怎么栽到她身上,听她讲了句反话就气,喊了句“小叔叔”就想把腰弯下,心掏出来给她看,说,我很爱你。
他发现的太晚了,来不及了。
如许洁白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吻过他的耳朵,轻轻用牙齿咬了一下,他埋在体内的欲望似乎又大了一些,咬着牙,问如许是不是找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