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满是情趣用品的柜子是白季帆表弟准备的,为了庆祝他终于要开荤了。
因为不清楚他的喜好,里头几乎什么都有,包括那些资深SM玩家会用到的道具。
白季大略看了一眼,推门进浴室。
柳时以为这些都是他买的,害怕他今晚会把它们用在她身上,拿了一个发箍之后连忙把柜门关上。
这个发箍上有一对毛茸茸的白色仿真猫咪耳朵,摸起来软软哒,柳时对着镜子给自己戴上,摸着上面的猫耳朵,很是满意。
嗯,有被自己可爱到。
于是白季帆出来之后,听到的第一句就是:“白总~你看这个可爱嘛~”
甜甜的嗓音能腻死人。
白季帆随意瞥了一下,敷衍地点点头,“可爱。”
柳时:“……”
看来是不可爱了。
她哀怨地把发箍摘下来,看着那男人坐在床边点烟。
她感觉他今晚有些奇怪,看她的时候,眼神不像之前那样冷。
她很快找到了产生这种感觉的原因,在她被叫过去跪在他双腿间的时候,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他已经冲过澡,身上却依然有些不小的酒味,熏得柳时鼻头发冲。
原来是醉了呀?
好像醉了之后,他整个人温和了许多。
柳时胡思乱想着,解开了他浴袍的带子。
那巨物现在处于半软的状态,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硬起来,好像蛰伏在森林里的野兽慢慢抬头。
柳时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肉棒,足足有婴儿手臂那样粗,上面布着狰狞的筋,这是怎么插进她小穴的?
白季帆一反常态的没有催促,只凝眸打量着她。
小姑娘穿着宽大的白衬衫,在他身前缩成一小团,煞是惹人怜爱。
看了一会儿,他拍拍她的小脑袋,低声说:“把衣服脱了。”
他的动作到声音都是温和的,柳时居然有点不适应。
完了,她不会是被白季帆虐惯了吧?
心情复杂的脱了衣服,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内裤,结果白季帆又盯着她内裤看。
只看,不说话。
柳时:“……”
人温和了,话也少了,这人今晚像精分一样。
柳时揣摩着他的意思,纠结地脱了内裤。
她用的是卫生棉条,不穿内裤倒也不碍事。
看着她光溜溜之后,白季帆眼睛里终于流露出满意的意思。
他的眼神像盯住猎物的狼,太过暧昧露骨,看得柳时浑身不自在,羞得脚趾蜷在一起。
她又跪了回去,这一次更紧张了,练习了一天的那点技能全被她忘记,和那根肉棒大眼瞪小眼。
先摸哪来着……?
白季帆今晚脾气是真的好,这次仍然没有催她,只是叼着烟拿起那个被她抛弃的猫咪发箍,重新给她戴上。
柳时:“???”
女孩戴着可爱的猫咪耳朵,披散着墨黑的长发,眨着一双水眸无辜地看着他,能把人的心给望化了。
白季帆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圆翘的小屁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有足够的耐心和忍耐力把柳时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然后慢慢享受。
柳时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着惧意娇滴滴地唤他:“白总~怎么了呀~”
白季帆已经知道少了什么东西了,起身去打开那个装满情趣用品的柜子。
柳时眼睁睁看着他挑了几下之后,拿出一条雪白的尾巴,顿时吓得菊花一紧。
不、不会吧?
事实告诉柳时,就是她想的那样。
在她被按在白季帆腿上一顿吱哇乱叫导致屁股上成功挨了一巴掌之后,她老实了。
“白、白总……”柳时哆哆嗦嗦地扭头,看见男人打开润滑油的盖子,吓得快哭了,“我、我不想试……求你了……”
那地方怎么能塞进去东西啊?
白季帆不理会她的哀求,兀自分开她的臀瓣,把润滑油挤在她的菊穴上。
粉嫩狭小的菊穴沾上了透明的润滑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然后在柳时惊恐的视线中,他拿起同样做了润滑的尾巴,对准她的菊穴往里推。
“啊!”
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花被强硬撑开,即使有了润滑也是疼痛难忍,柳时尖叫出声,手脚乱扑腾着,一个劲的想往下逃,却被白季帆死死按住腰。
他很不怜香惜玉的将剩下的部分推进去,换来女孩更尖锐的叫声。
“啊!痛痛痛痛——”
柳时额头上冒出冷汗,手指抓着床单,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哭得梨花带雨,像是在控诉他的暴行。
“呜呜呜……”
她可怜的小屁股颤抖着,被白季帆掌握在手下揉捏。
肛塞的部分全部喂进去了,外面就剩下一条漂亮的白色尾巴,如同长在她身上那样。
白季帆对此挺满意的,拿起那部手机对着这场景拍了几张照片。
然而柳时哭声不止,让他顿觉无语。
他选的是最小号的一个,她怎么好像疼的快死了一样?
柳时心理上的恐惧多过于生理上的,缓过来之后,她发现貌似也没有那么疼……
然后她在白季帆漠然的注视中,抽嗒嗒地从他身上下去,重新跪回去。
她的小屁股布满了男人的指印,揉捏成粉红色的臀瓣中夹了一条白花花的尾巴,白季帆眸光发暗,身下的巨物冷不丁动了一下。
折腾了这么久,柳时知道他的忍耐力快要到极限了,鼓起勇气抓住这根肉棒,嘴唇贴上根部,粉嫩的舌尖从下往上细细舔着,另一只手握住两边的囊袋,来回轻轻揉着。
白季帆愉悦地闷哼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他揉上柳时的小脑袋,喃喃着:“小猫咪。”
柳时不知为何忽然浑身发软,那被他揉着的地方酥麻一片,她已经舔到了最顶端,马眼处溢出了一点晶亮的液体,她犹豫了片刻,舌尖试着扫过龟头。
男人身体一僵,按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嘴唇往鸡巴上怼,哑声命令她,“张嘴。”
柳时张嘴含了进去,浓厚的麝香气味钻进她嘴里,他比那些假阳具粗多了,她只含住龟头就觉得嘴巴快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