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琢磨了一天那地方能有多好,在晚上得到答案。
白季帆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停车让她下来的时候,她望着周围一溜的豪车发呆。
真真真的是一溜啊,她一眼望去望不到头。
这貌似是个私人地盘,从某一时刻开始,柳时没见到过别的人家,远处的大山隐藏在黑夜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面前的别墅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和普通别墅没有区别,只是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燕尾服戴着黑色面具的侍者。
柳时在临下车之前,也被白季帆戴了一个面具遮住上半张脸。
她仰头看他,男人依然穿着禁欲的黑色西装,下颌线线条被浓黑夜色勾勒得精致又流畅,他淡色的唇微抿着,看不出来情绪。
戴上了面具,他貌似更难以接近了。
两个人走近之后,侍者朝两人微笑鞠躬,将手里的托盘递到白季帆面前。
盘子上摆放着两个白瓷瓶,柳时看这个像古装电视剧里装鹤顶红的小瓶子,有点慌,下意识抓住白季帆的袖子。
白季帆瞥了她一眼,抬起没被她抓着的左手,拿了一个小瓶子递到她面前,俨然是让她喝了的样子。
柳时更慌了,谁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不愿意归不愿意,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拔开了瓶塞,喝掉里面的液体。
很清凉,有淡淡的苹果味……
有点好喝是怎么回事?
这儿有两个小瓶子,柳时以为他会喝掉另一个,然而她喝完之后,他直接带她进去了。
临进去之前,那个侍者微笑着欠身,“祝二位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柳时:“……”
有点凉嗖嗖的感觉……
一扇门的阻拦,把里面和外面划分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柳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吓晕,整个别墅两层楼,占地面积很大,除了他们两个刚进来的,其他人全是一丝不挂。
柳时越看越心惊。
两个女人背对着靠在一楼餐桌上,同时被男人插入操弄。
一个女人跪在沙发上,身边站了叁个男人,她的身上脸上满是精液,她嘴里塞了一根鸡巴,左右手各握了一根,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
二楼楼梯上有一个被牵着链子爬楼梯的女人,栏杆挂着一个被后入的女人,她一头长发在空中乱飞,正从二楼看向柳时他们,甚至对他们笑着招了招手。
柳时:“……”
被人看着做爱,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一楼的大厅更疯狂,只见好多女人跪在那围成一个圈,头朝里,每个女人身后都有一个男人疯狂输出,大厅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和这淫乱的场面完全不搭。
音乐停下来时,男人们抽出阴茎,逆时针的方向换了一个女人,等音乐再次响起,他们又会开始再次耸动着腰。
女人的淫叫、男人的笑声、肉体的击打声重新混合在一起,组成一首最淫靡的交响乐。
柳时看着这刺激的一幕,感觉到自己浑身慢慢热起来,开始口干舌燥,小穴处止不住地流出更多的水,很快湿了一个内裤。
她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刚刚那个是春药。
她惊恐地扭头看白季帆,却见白季帆正在盯着她。
饶是这样淫乱的场面,他竟然能够保持清醒,一双黑眸清寒如往常。
“白总……”柳时分明是害怕的,出口的声音却在春药的效力下变得像是在求欢,她紧紧抓着他的袖子,颤声求着,“我不想过去……”
那一圈的人都是面色潮红,估计是喝了和她一样的药。
她不想加入他们,让她被那么多男人操,不如让她去死。
白季帆:“……”
他好像没说让她过去吧?
他手指从她短裙底下探进去,脸色古怪起来,“你穿丁字裤?”
柳时以为他撑死带她出去野战,于是讨好的穿了短裙和丁字裤,哪里想到是来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