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无声的说着甚,不过一会子便昏睡了过去!
郎中叹了一口气,道。“这毒因着受寒便发了,眼下紧要的,便是要将这伤寒给治好,回头才能用药解了这毒,倒是这毒要解也成,有味药,俺这可没有!”
“啥药?”
“味子,俺可是寻了许久,都没寻着这味药,听说只有凤朝国才有,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允儿听了这话,立即道。“不碍事,只要能救了我家小姐,甭管在哪,我定是要寻来!”
随后郎中便开了药方,让顺子随着他一道回了去,抓了药回来便熬上给风韵吃!
凤云能寻着赵家村来,陈春花也不奇怪,这晁阳国谁不知晓她陈春花便是赵家村的人?只是觉着奇怪的是,凤云为何不去找郡主,偏偏要上赵家村来?
虽是如此,但凤云对陈春花也是有救命之恩,既是恩人上门,她自是得好生招待着!
小郎中的医术不赖,虽是窝在这乡下庄子,但也没想着出了赵家村去!
风韵夜里喝了药,第二日便没再发热,陈春花交代文婆子熬上了些药粥给风韵喝!
“公主殿下,你身上的毒不能再等了,奴婢明日便回凤朝去,将那味药寻来!”
风韵皱了皱眉,坐起身,瞧着允儿道。“允儿,你觉着你回了凤朝还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不说暗中多少人盯着,就是父皇,派了多少人在凤朝国内你也是知晓着!”
允儿点了点头,她自是知晓这点,道。“公主殿下,若是奴婢不回晁阳国,你身上的毒等不得!”
“不碍事,一时半会死不了!”风韵说道完,便要下了床,允儿连忙扶住了她,拿了厚实的披风批在她身上!
陈春花正逗弄的娃儿玩耍,见着凤云出来了,道。“身子可是好些了?”
“多谢女臣大人,身子已是好多了,凤云如今身子有恙在身,有一事相求!”
“且说便是!”
“郎中所说的哪味药,可是能托了女臣大人打发人上凤朝去寻回来?”
陈春花想了想,道。“这药现下并不知晓是否在凤朝国,若是打发人去怕也是白忙活一场!”
“凤朝的确有那一味药,不过药是禁药,长在荒山野岭之上,如今凤朝国内难寻着,倒是有不少外来人去采药,却不知晓可是有人能懂得用上!”
“行,等过了这大年前后两日,便打发人去凤朝国寻那味药回来,还请凤姑娘好生将身子养着,且莫着急!”
“多谢女臣大人!”
“用不着言谢,说道多谢,我该是多谢凤姑娘才是,若不是当日有你说道,我这会子怕是还躺在床上不醒人事!”虽说那药花了五十万两,但的的确确是吃了那药过后才醒了过来!
风韵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愧对陈春花,那药究竟是作何用途,自个心里一清二楚,但五十万两,她并不想急着还于陈春花,不说银钱紧着有用,就是还,也不该是现下还了她!
若是让女臣大人知晓,她骗了她五十万两,岂不是要翻脸?赵家村暂且是个安身之地,只有这般,那些人定是不会想着她在赵家村!
“唉唉,稻子,你做啥呢,这玩意可不能往嘴里塞!”陈春花与风韵说道话儿,眼尖瞧着稻子拿着手里玩耍的物什完嘴里塞进去,伸手拿了过来!
这一拿过来,稻子可就不依了,小嘴一撇,瞧着瞧着便红了眼眶!
陈春花好看的眉头一拧,故作凶神恶煞道。“你这是要哭呢,说道让你甭塞进吃,听着没?”
风韵见着陈春花这般与一个还未能下地行走的小娃儿说道这般话儿,忍不住嘴角一扬!
虽是这般,稻子还真是没哭,嘴角撇着,眼眶红着,一瞧就是要哭喊,等了半响稻子也不瞧着陈春花手里拿着的玩耍物什,自个抬手将手就要往嘴里去!
陈春花眉头一跳,朝厨房喊道。“文婆子,拿吃食过来,稻子怕是饿了!”
“来了来了!”文婆子应了话来,端来了一碗米糊糊,喂给娃儿吃,喂饱食了,便带着稻子上了楼上去玩耍,过了年再过几月,稻子和谷子也就要两岁了,两岁的娃儿也是该要学着走路!
风韵见着婆子抱娃儿上了楼,这才仔细打量了陈春花屋里这般情形,这便是传言中的楼房罢,她知晓女臣大人的名头,早先便已传开,其中一事,便是这楼房!
饶是她在凤朝国,也知晓着这事儿,不仅如此,还教人种植稻子,如今晁阳国内,能吃上米饭的可不少,相对于她凤朝国而言,大米并非一般人户吃得上!(未完待续……)